总旗更合适一点。”

韩长暮看着姚杳的笑脸,一扫心头淡淡的阴郁,眉眼俱笑道:“怎么,还记仇啊。”

姚杳抿了抿嘴:“卑职这哪是记仇,分明是怕坏了司使大人的差事。”

韩长暮苦笑了一下:“孟岁隔另有差事,而我进宫后,还要小心应对,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宫,只有安南郡王府的事情不出问题,我才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
姚杳神情一肃:“司使大人放心,卑职定然看紧了世子和那幅四美图。”她微微一顿,话锋突转:“可是大人,既然圣人在安南郡王府里安插了不止一个眼线,那大人怎么还敢冒这个风险,闹这样

大一场,就不怕,”她欲言又止,看了看韩长暮。

韩长暮严肃道:“无事,你只管说。”

姚杳叹了口气:“那卑职就直说了,圣人忌惮韩王府手中的兵权已久,司使大人又插手了安南郡王府里的事情,就不怕引起圣人的猜忌,给韩王府惹来灭门之祸吗?”

“你,是在担心我?”韩长暮紧紧抿着嘴角,想笑,却又生生忍住了。

姚杳脸色如常,似笑非笑:“我比较担心若圣人对你下手,会不会迁怒于我们这些小卒子。”

韩长暮想抬手揉一揉姚杳的发顶,手抬到半空,最终还是收了回去,无奈的苦笑一声:“放心吧,我既然敢如此做,自然有应对的手段,不会连累到你。”

姚杳掀了下眼皮儿,怀疑的望着韩长暮。

放心,她才不会放心呢,城门没有失火,但都殃及了池鱼的事情还少吗?

韩长暮抿唇不语。

就在二人四目相对,互相质疑之时,一个婢女急匆匆的跑了进来,满脑门子热汗砸到地上,一脸的惊慌失措:“不好了,世子,世子不行了!世子出事了!”

韩长暮和姚杳齐齐站了起来,错愕的对视了一眼。

难道最坏的那个结果最终还是出现了?

韩长暮冷着脸道:“怎么了,出了什么事?”

婢女吓得浑身发抖,连话都说不利索了,哆哆嗦嗦的回禀:“世子,世子,世子用了解药之后,气息原本已经平稳下来了,可是,可是刚过了

没一会儿,世子就吐了血,连气息也弱了,就,府医看过了,说是,说是世子不行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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